眼见两人装模做样的在坐了一会儿,甚至装模做样的和偶然碰见的熟人打了个招呼,再顺便吩咐人去打扫一下包厢。
一副玩过一轮透透气接着下一场的架势,就跟普通消遣没玩尽心一样,全没有值得警惕的地方。
对方也是经常在外面的玩的人,对节奏的把控门儿清,可江伽深知他们有所打算,在她眼里看来就处处透着做作了。
她脑子里还想乐呵呵的想着顾则北怎么被大卸八块,出了会所,被外面吹来的冷风一激,心情顿时就沉下去了。
这会儿已经是十月中旬,今年的冬天来得较晚,但最近也已经开始降温了。
江伽突然有种刚才的凉风直钻骨子里,顿时整个身体冰冷彻骨的感觉。
她是真盼着着那傻逼吃瘪倒霉的,说实话她也并不是什么正义感过剩的人,甚至面对别人的困境,她很多时候都能冷眼旁观。
可不管怎么忽略,那些浅显甚至不需要分析的可能性都在不断的冒出来。
那些人怀揣着巨大的恶意,根本不是狐朋狗友恶作剧这套可比的。
她不耐的‘啧’了一声,脚尖对着旁边大理石柱子重重的踹了上去,然后转身回到了里面去。
大厅的人见她离开没几分钟就回来了,以为她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