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却也看得出来,呼延赞一番表现,除了展现了高超的骑术之外,对于劲力的收放也到了一定境界。
自己这护卫脑子虽憨了些,这一身的武艺无疑是准超绝的。
符清儿也想不到呼延赞这般强悍,策马上前,咋舌道:“郎君麾下的这位亲卫长可真了不得。”
罗幼度笑道:“还不是夫人的功劳!”
符清儿笑道:“要是爹爹知道他错过了如此猛士,八成得悔青肠子。”
罗幼度目光落在自家媳妇上,此刻她一身素白的紧身武士服,将那妙曼的细腰与修长的双腿展现得淋漓尽致,招呼身后护卫去点火烧炭,准备接下来的烧烤,随即又道:“夫人,来教教为夫这骑射之法。”
符清儿正讲解着要领。
罗幼度不耐烦道:“这些我都懂,夫人还是跟指点我箭法一样,手把手地教吧,学得快。”
符清儿俏脸一红,但还是上了罗幼度的马,一马双乘,漫步草地,是学习骑射还是聊着情话,那就两说了。
一连小半月,罗幼度往来于军营与庄园之间,即便是休沐日亦没有返回开封,而是带着符清儿去了一趟大野泽,也就是小说里水泊梁山的据点,那里山水相间是天然的猎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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