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上将军玩个游戏,博个彩头。你赢了,这青瓷茶釜,某就赠予你了。我若赢了,你将李处耘给我如何?”
李继勋心中大动,说道:“赌什么?要是读书写字什么的,某一个大老粗肯定比不过统军的。”
罗幼度一本正经地道:“这点上将军放心,在下是读书人,绝不会如此无赖。我们玩最些简单的……”
他故意思量了片刻,说道:“投壶、叶子戏,如何?”
李继勋暗暗思量,投壶、叶子戏自己虽说水平不差,可终究是文人的玩意,自己跟他玩肯定讨不了好,忙道:“不成,不好,统军说的这些,某都不会。要不,统军跟某比比骑马射箭?或者蹴鞠,马球也行。”
他眼中泛着光,射箭、骑马、蹴鞠可是他的拿手好戏。
至于打马球,李继勋自问水平一般,不过无妨,欺负欺负面前这个罗幼度应该可以的。
随着罗幼度名望日盛,他原来的一些事情都给翻了出来。
一家三口,一老一少一毛驴,在开封顽强的讨着生活。
孤苦自励的典范。
罗幼度人生第一匹坐骑还是符二娘子赠送的,至今不过两年余。
李继勋自幼习骑射,怎么可能在打马球上输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