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察觉到罗相公的心思,庐州的余盐已经收得差不多了。”
“盐这东西多了无用,但不能不吃。”
“商人们已经开始利用他们以往的渠道往别的州府县收盐了。”
方惠真也听明白了,脸上一片震恐。
这哪里是收盐,分明是宣传大周的仁德、
庐州的情况一旦传到周边,那不论是百姓商贩还是想要发财的世家人,都会囤积淮盐,然后喜迎王师。
真到那个地步,罗幼度大军所到之处,将会是人心所向,无往不利。
张良钰说道:“孟明先生以为这罗幼度如何?”
方惠真喉咙有些发干,猛喝了一盅酒,好一会儿才道:“诸葛之称,名不虚传。”
张良钰又道:“那大周天子,比江南唐主又如何?”
方惠真苦笑:“荧光焉能与皓月争辉。”
张良钰感慨道:“既是如此,还有什么可犹豫的?下不来的贼船,就不是贼船了。只要能够顺利到岸,那就是官船。”
方惠真长吐了口气,说道:“孟知兄无需多言,某最近亦在为此事犯愁。江淮百姓饱受暴政之苦,我辈读书人到底是为民请命,还是恪守臣子之道。”
“今日与孟知兄一番交谈,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