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访。”
罗幼度哪里听不出来符清儿这是在占折赛花便宜,但还能怎么办?
只能硬着头皮说好。
折赛花小嘴儿微微一瞥,谁稀罕呢。
饶是罗幼度再能说,这一刻也很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至于折御勋?
远远的跟着,连近前的想法都没有。
此时无声胜有声。
来到了皇城口,折赛花道:“爷爷那边需人照料,我与兄长已经租好了船,汴京事了就动身往洛阳。”
汴京是天下漕运的中转地,舟船往返洛阳极为便利。
罗幼度说了声:“一帆风顺。”
符清儿道:“下次来多待几日,我带你去狩猎。咋俩比比箭术……”
折赛花不甘示弱的道:“比就比,我可是在马背上长大的,符家姑姑别输的哭鼻子就行。”
符清儿表情微变,轻哼道:“这话留给你自己吧。”
折御勋牵来了两匹马。
折赛花挥了挥手,略带不舍的瞧了一眼,上马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符清儿见罗幼度一直目送折家兄妹远去,心底有点不是滋味道:“小丫头生的还挺好看。”
罗幼度毫不犹豫的回了一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