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小看着他脸上浅浅的笑意, 有些看直了眼。她呆呆地盯着秦陌阳那张俊脸，澄澈的双眸中一丝春意渐渐涌起。“你真好看！”她的唇瓣微张, 四个字不经大脑思考就脱口而出。
秦陌阳闻言，唇角边的笑容有一丝僵滞, 看着萧小小的那双黑眸也倏地变得深邃了许多。
“那个……我是说……”萧小小猛地回神，意识到自己竟然把内心里的真实想法下意识里说了出来, 脸上还未完全散尽的红晕又浓郁了许多，就像是煮熟了的大虾一般，红通通的。
“我是说……你笑起来挺好看的，平时的时候应该多笑笑。”她有些尴尬地揉了揉脑袋，随口编了一个理由。
秦陌阳脸上的怔忡消失不见，凝结的笑意也重新恢复自然，“我不是一直都在笑着吗？”
萧小小摇了摇头，颇为认真地回道：“不一样的，你刚刚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她从手包里取出一个小镜子，放在秦陌阳面前，“但是，你平日里的笑容就跟你现在的笑容是一样的。虽然看似是在笑着，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只是身笑，心却不笑。”
秦陌阳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消散，瞳孔微微收缩，变得幽深了许多。
这样没有笑容的秦陌阳看上去少了几许温润，多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