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鱼乐心中疑窦丛生。
这些鸟鱼蚌蟹如此井然有序，竟有些像早些时候遇见的锥状银鱼群。
可是这些鸟鱼蚌蟹也不是一个物种。
所以，并不存在指挥者。
鱼乐眼睛呆呆的看着水面，有些失神。
忽然，鱼乐感觉到一旁的小母鱼“啪啦”摆了一下尾巴，歪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
嗯？
我有什么不对吗？
鱼乐回过神来，弯了弯尾巴，余光看了一遍自己全身。
没什么不对啊。
还是这么白，这么帅。
体表的泡泡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小母鱼将头歪向另一边，继续看着鱼乐，两个小胸鳍轻轻地划动着。
好像在说：
这不是你造成的局面吗？
鱼乐并未看懂，还以为是给自己说，她也要开始修炼了。
“哗——”
鱼乐摆了摆尾巴，绕着小母鱼转游了起来。
快修炼吧，好久没见小光点了呢。
鱼乐转游了两圈后，心底忽的想到一个可能。
修炼！
对啊，我们能修炼，它们也许也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