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俏转身去盥洗室梳洗,只见盥洗室里必备的女士物品一应俱全,她倒是不必为“特殊时期”感到烦恼。阿俏免不了感叹,这沪上首屈一指的大饭店就是周到。可她没想到,在她昏昏沉沉睡着的这段时间里,是沈谦,将一切都安排好的。
她在房间里转了转,推开通向套房大厅的门,只见沈谦正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看报纸,见她开门出来,抬起头看了一眼,问:“觉得好些了?”
阿俏点头:“好了!”
沈谦便伸出左手,拍拍他身边的沙发,板着脸说了一句:“来!”
阿俏知道他会数落自己什么,可又没办法,只能磨磨蹭蹭地来到他身边坐下。
沈谦将手里的报纸一折,说:“知道哪儿错了么?”
这回是阿俏认怂了,低下头,小声小声地说:“不该逞强,不该用冰水的。”
沈谦望着她,既好气又想笑,突然将她一把揽到怀中,叹着气说:“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你若有个不妥当,叫我怎么办?”
阿俏乖乖地躺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心里却甜丝丝的。
她满心想要保证,以后再也不敢造次了,可是偏偏又觉这般被他拥着,既温暖又享受——早先她难受的时候,似乎也是这种感觉,正因为这样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