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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害怕过,从来没有这么恐慌过。浑身的血液倒流,几乎感受不到周围的一切,眼里只有那个被吊起来的女人,如同血葫芦一样的女人。
他仔仔细细保护了半个多月的女人,很不得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的女人,现在就像个死人给挂在那里,全是都是血,身上全是伤口。
不、这不是真的。
云深摇摇欲坠,浑身冰凉,直直的盯着云想容,什么反应也做不了了。
“唔……”被吊着的女人突然呻吟了声,痛苦的微弱声音立刻把云深从恐慌中叫醒,“想容!想容!”
跑过去,云深把云想容身上的绳子解下来,抱着她,一声声的叫她的名字,“想容,想容,想容你睁开眼睛啊,是我,我来救你了。”
云想容浑身都疼,但又不疼,已经疼得麻木了,流了太多的血,她眼前一阵阵的眩晕。被云深放下来的时候,她以为是错觉。
直到云深抱着她,重新碰到伤口,疼痛的刺激立马让云想容恢复了神智。
“云、云深。”
“想容,想容我在!”云想容终于说话了,云深立马迭声的回应。
云想容微微皱眉,虚弱的说道:“你哭了。”男人一连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