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说的是她呀……
虽然她不怎么喜欢小饼干这个称号,但想着顾思渊的头像,她又觉得这个称号好极了。
“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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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的第一个下午,雨下的淅淅沥沥的,四点过的天渐暗,乌云沉沉,露着一点冷的气息。
但也只是有一点点冷。
从乌克兰基辅飞回的飞机刚刚停稳上海浦东机场。
迟榆打了个哈欠,将顾思渊在她睡觉时盖在她身上的红色羽绒服穿了起来。
她现在还穿着小高高昧着良心赞扬的红色羽绒服,觉得这点冷温度和还堆着皑皑雪层的乌克兰相比,也就那么回事。
坐了一宿的飞机,男人眸里压着点疲惫,似乎没睡稳,眼圈深深。
但这不能抵挡刚恋爱的顾思渊。
男人跟换了皮肤饥渴症似的,只要一有空闲就能精准握住迟榆的小手,一握住就舍不得放开。
以至于到最后,迟榆都习惯性地把手伸到顾思渊身前了。
两个人乘坐出租车回去的时候,雨已经停了。顾思渊提着迟榆的行李箱,把她送到了门口,末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缓声道:“进去吧迟迟。”
迟榆抬眸时,正巧能看见男人深深的眼圈,赶紧伸出手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