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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濒临死亡的那一刻，陈啸深终于相信时鹿不在了的事实。
鲜血糊了他的眼睛，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打得很爽吧。”
看着对方明明闭着眼，脸上却露出一股邪气，黑卡不禁停下了手。
“弱鸡，你说什么？”
陈啸深笑出了声。
面对他的挑衅，黑卡再次挥起拳头，却硬生生在陈啸深的鼻尖处停住。
“你的儿子藏得挺好，那里够偏僻。”
黑卡忽然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双手垂在身侧，双眼满是不可置信。
“刚刚不是打得很爽吗？继续啊！”
陈啸深拿过对方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此时此刻，活像一个惹不起的疯子。
“你想怎么样？”黑卡收回手，声音颤抖地问。
“自己投降。”
黑拳虽然下手脏，但就算被打死也没有投降一说，这对于拳手以及拳手背后的东家而言是奇耻大辱。
黑卡双手握拳，青筋突起，“你还不如打死我。”
“呵，那多没意思。”
一个月前的今天，时鹿本该自由了，他们本该有另一个可能，过不一样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