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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之前的事情是我的错，可……”莫以沉张口想要反驳，但是看着莫月那越发冷然的双眸，陌生感越发浓烈。一年之前，莫月回来的时候，依旧是当初的样子。可是现在，明显已经不是了。“没有任何的可是，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回来？”莫月紧紧攥着身前的被子，看着莫以沉，一字一顿。“报复，你一贯以牙还牙。”莫以沉一语便戳穿了莫月的心事，正如莫月说的一样，他们相互了解。“既然知道，为什么还把我带回来？”嘲讽开口，莫月余光打量着周围的装饰。这里，和她一年前走的时候一模一样，和四年前也一模一样。莫以沉闻言不答，眼底尽是苦涩。“你在忏悔？”莫月咬牙开口，因为隐忍，而导致声音都带着些许的颤抖。“小月……”莫以沉无言以对，对于莫月的话，他没有办法反驳。确实，他这一年以来，无时无刻不在忏悔当初所做的事情。但凡他当时冷静那么一点，找人去仔仔细细的调查一下，就不会造成后来的那些事情。他们的儿子，也不会小小年纪，便离开了这个世界！“你别叫我，我觉得恶心。”莫月的面色越发苍白，但是却依旧咬牙说出这句话，眼底满是嫌恶。她不想去看莫以沉这幅假惺惺的模样。因为即便他是真的，她也不屑，也绝对不会去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