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蘩祁知道他对她冲进火场耿耿于怀,要是此时不答应,他定不罢休,便听话地答应了。
他又问:“还缺什么?”
“不缺了。”霍蘩祁餍足地笑,“方才送你的礼物,就是我赚钱生财的法子啦。你不用担心,云娘师父来了银陵,加上袅袅丹青又好,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说不准哪天,陛下见我这么能干,就把你赐给我了。”
步微行嗤笑她痴人说梦,照着脑袋敲了她一记,“倒真会做梦。”
说罢,心里又起了一层雾,一时无法向她提起,这场来无因的大火便是受他父皇所指使。
霍蘩祁下车之前,依依不舍地多看了他几眼,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不知下回见面是否又要半月,见他衣衫单薄,正是秋风凄怆时,她不免提醒了一句加衣,让男人的心上温暖得无以名状。
霍蘩祁沿着石子路回绸庄,袅袅和云娘他们都已安歇了,她也回房安睡。
到了第二日,她将自己的绣样给云娘看,云娘惊奇地翻动着这方绣帕,典雅庄重的富丽牡丹,粉红大红齐缀,叶脉碧绿,连叶上的纹理都纤毫毕现,犹如雕琢镂刻,本就令人称叹了,云娘将绣品翻个个儿,竟是一模一样。
她惊叹不已,这丝绸,轻如云,软如絮,白如雪,质地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