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软的身体贴着自己, 瘦弱的胳膊颤着,哭得委屈可怜,他慢慢地被勾起了燥意, 眸光微微变了变, 改摸她的长发了。
这真的是个小姑么?
求生的技能,诸如劈柴、烧水、煮饭她都会, 但梳妆、挽发、书画,这些却不会。言诤挑选胭脂水粉的眼光那么毒辣, 在她脸上也能化成寿桃。
他长吐了口气, 从小就没有女人接近, 所以不明白情动是什么滋味。
现在可真是糟糕。
他抱着醉意昏沉的女人,目光落在了窗外的竹林。
霍蘩祁一觉到天亮,醒来时窗外有啁啾雀鸟的欢腾, 她飞快地穿戴好,走出了房间,只见葛藤花缠绵地苏醒,抖擞着精神, 擎着朵朵淡紫的花在叶尖,犹如刺穿夏日艳色的一缕幽凉。
她犹犹豫豫地要往外走,到了圆拱门这头, 只听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咳嗽声。
霍蘩祁一扭头,只见言诤大摇大摆地跟来,诧异地站直了身。
言诤摸着下巴笑,“霍小姑, 你鬼鬼祟祟要做甚么?”
“我?”霍蘩祁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胡说八道,谁鬼鬼祟祟了?”
“还不承认呢。”
言诤负手,弯下腰来,仔细凝视霍蘩祁的眼睛,她慌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