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掌心摊开掌心,捂住孟云泽会让自己发烫的,过于侵占性的眼神。
    “好,我不看。”
    孟云泽配合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像是两把小刷子。
    初夏的手心一痒,缩回了手。
    初夏钻进了被子,缓缓地俯下身子。
    初夏撩了火,这火何时能够熄灭,却不是她能够说得算的了。
    最后,只觉身体跟灵魂,都要跟这团火焰融化在了一起。
    孟云泽就像是一只餍足的大猫,他亲吻着初夏额头微湿的发缕,把浑身绵软无力的她抱进了浴室。
    把浴缸蓄上水,孟云泽把人方进浴缸里。
    刚要抱着她一起进去,初夏的双手抵着孟云泽的胸膛,脸颊酡红,眼睛湿漉漉的,“我,我自己洗。”
    “咏咏这是信不过三叔?”
    孟云泽挑眉。
    初夏愁着着脸,她的双腿发发抖着呢。
    要不,哪需要卧室到浴室好么短的距离都得被抱进来。
    孟云泽无奈了,只好保证道,“放心。
    这次只是单纯地给你洗个澡。
    什么都不做。”
    男人在情事一事的许诺上,极为不可信。
    比如承诺了是最后一次,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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