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孟云泽吻了吻初夏的额头。
    怕把人给吓着,这个吻吻得极其克制。
    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简直是孟云泽有生以来最为寡淡的一个吻。
    即便如此,好像还是把咏咏给吓了一跳?
    孟云泽关门出去,回想起只方才亲吻咏咏额头,对方那骤然瞪大的眼睛,以及被窝里一动不动的僵硬的身体,啧了一声。
    胆子这么小可不行。
    房间里,初夏的指尖怔怔地抚着自己方才被亲吻过的额头。
    倏地,她烫手般地缩回了手。
    刚才三叔也没解释为什要亲她,只是再一次叮嘱她乖乖在房间里等他回来之后,就出去了。
    孟云泽没解释,初夏自己,自然也是问不出口的。
    刚刚三叔到底为什么要亲她呢?
    但是很快,初夏又在心里责怪自己的大惊小怪。
    亲吻礼在西方很常见。
    像三叔这样的出身,学生时代,应该也留过学吧?
    是的,不过是个寻常的亲吻礼罢了。
    初夏,你不要多想,千万不要多想!
    孟云泽他们所入住的这家宾馆在市中心,往外走出几步就有药店跟小吃店。
    孟云泽买了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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