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有酒精跟纱布吗?”
    孟云泽弯着腰,问救护车上正在为其他受伤比较严重的伤员包扎的医护人员。
    救护车里,自然是有医用酒精的。
    给孟云泽酒精和纱布的是以为年轻的小护士,初夏注意到,在把东西递过去的时候,年轻的小护士的脸跟耳朵都红了。
    孟云泽却像是什么都没察觉一般。
    他跟护士礼貌地道了声谢,他把伞交到初夏的手里,让她帮忙拿着,他则握住初夏的手,用纱布沾了酒精,一根一根地替初夏把手指头给擦干净,就连手指之间的缝隙都没有放过。
    初夏起初并没有意识到孟云泽在做什么,等意识到两人这个动作有些暧昧,且有不少人在往他们这个方向看过来的时候,初夏面皮博,红晕一点点地染上她的脸颊,就连耳尖都红了。
    酒精涂在指尖带着微微的凉意,她的身上却好像着火一般,火烧火燎的。
    被握住的手微微用了点力,想要缩回手。
    孟云泽声音微微一沉“别动!”
    初夏被他语气里的严肃给吓得没敢在乱动。
    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吓到自家这只胆小的小白兔了,孟云泽声音慵懒地道,“被不干不净的东西给碰了。总要消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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