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臻叹气,说道:“事实就是这样,你被元国皇帝当了枪使。从你决定解甲归田的那刻起,元国皇帝就开始演戏了。你手握重兵,又得民心,他早已心生忌惮,想把你除之而后快。你好好想想,你和你家人隐居的地方那么偏僻,如果不是知情人,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就找到你住的地方,还准备充分的在你短暂离开的一个时辰里屠了你满门?而且那个元国士兵衣袍的线索,你不觉得太刻意了吗?在元国境内大摇大摆地穿着大丰士兵的衣袍杀人,傻子才会这么干吧。”
博修不说话,手却握得更紧了。
喻臻心里不忍,但要唤醒他,却不得不下重药,继续说道:“还有你最后的那个亲人,你明明把他保护在了后方最安全的地方,却还是出了事,而且就偏偏那么巧,你去救人的时候,刚好看到他被杀了。以及后面元国皇帝突然同意的议和,他这明显就是在逼你违抗皇命或者成为叛军,好名正言顺地剥夺你的军权,让你失掉军心,或者干脆成为丧家之犬。你好好想想,当初你决定放弃军队独身出来报仇时,是不是有人在旁怂恿蛊惑?”
当然有,那个人还是他最最信任的副官。
博修用力捶了一下马车车板,眼眶赤红,满是恨意:“我为元国出生入死,忠君爱民,从不敢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