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理解是一回事,摊位转让的事却不能拖,在王兴顺说得口干舌燥停下来喝水之即,王秀英又开了口:“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家那本经也许不是最难念的,只不过秀诚还小,能念这本经的只有我一个人。
    我在京城上学吃饭连喝口水上个厕所都要钱,在京城生活了半年,我是深刻地感受到了没钱真的不行!
    我读书要钱,秀诚读书也要钱,吃饭要钱穿衣要钱,处处离不开钱,我不得不考虑盘活稠平市场的摊位,要么按市场价格租赁,要么直接接手,但看农庄如何决定。”
    王秀英话音刚落,屋子里又响起了阵阵嗡嗡的议论声,王秀英只端坐冷眼看着。
    今天这么一出戏,说真的让王秀英看清了许多东西,于是她的心里有了新的想法,不再是刚欠下李家“巨款”的那个时候想法,现在她并不急于将摊位转让出去了。
    按照前世的记忆,稠平市场至少还可以再经营四五年,按照现在的租金水平,她那个摊位一个月怎么也能收个五百块钱,一年就是六千,真的比清溪农庄给她的那两成红利要高。
    就算按正常租金收摊位费之后,她在清溪农庄股份会缩水,其实还是出租要划算一些的。
    她已经在心里算得再明白不过,之前半年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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