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烈的话像是刀子一样，一下下扎在唐小可的心上。
动作僵硬地看着蓝雪，唐小可质问着：“快告诉我，烈说的是真的吗！”
“你不是都已经听到了吗，干嘛还要问我？”
“竟然都是真的……”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那也没必要再伪装下去了。”蓝雪昂起下颚，冷哼道，“东方烈，你自以为做的很隐蔽，没人知道你的诡计，可实际上，我们警方早就盯上你了！早晚有一天，会将你绳之以法！”
“别说的那么大义凛然，你如此拼命，根本不是为了民众，只是为了你的私欲而已。而且，你为了完成任务，利用了最关心你的人。”
说着，东方烈的视线落在唐小可的身上。
目光闪烁了下，蓝雪不为所动道：“为了成功，牺牲是在所难免的。”
“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你所谓的朋友，毫不犹豫就牺牲了你，顺便害了你的老公，还企图让你家破人亡。好言相劝你不听，非要亲耳听到，才能死心了？”
紧紧抿着唇，唐小可眼睛通红通红的，一错不错地看着蓝雪。
可是自始至终，蓝雪都没有看向唐小可。
或许是内疚，也或许是觉得无所谓。
愤怒的眸色一点点转淡，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