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氏一双杏眼极灵活的一转,也笑道:“什么扫榻相迎,她不过是见风使舵罢了。”
何止是胡答应见风使舵,四妃没往储秀宫这边赏东西前,不管吃喝穿用,桩桩件件,那拉氏都得使钱,膳房,针线房,茶房,炭库……就没一个地方不是衙门口子的。如今却是好了不少,至少知道她这个小主还是有份例可用的。
墨书道:“胡答应也是胆子小,怕惹事。”
那拉氏哼了一声:“再怕惹事,还不是被瑜嫔从乾清宫里赶出来了。还病得连药都吃不起。可见怕是没用的!”
墨书道:“胡答应也是没法子,她出身太低,不过是在御前伺候的宫女,而瑜嫔娘娘,那可是个很爱吃醋的主儿,她还住在咸福宫时,倒还离得远,可一搬去长寿宫,哪里还容得下胡答应在御前伺候。”
说是从没名没分的侍寝宫女升做了答应,可离了御前,这胡答应也就真的糊成一片了。
那拉氏听得心慌,可她又想,自己好歹是正经秀女出身,不比胡答应卑微。何况,瑜嫔再受宠也不过就是个嫔位娘娘,四妃重赏了储秀宫,不就是指望她们这些秀女能把瑜嫔拉下来吗?
那拉氏可不甘心就这么老死宫中。这天下午,她也就悄悄去了胡答应那里。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