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就哭吧。”
我喉间一紧,抽泣几声后,再也控制不住,蹲下身趴到自己的膝盖上哭得不可收拾。
我不想靠在苏墨风的身上,窝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为另外一个男人哭泣,这样对两者都不够尊重。
跟何家岩认识九年有余,从遇见他开始到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历历在目,他的桀骜,他的温柔,他的深情……都化为一声声悲到极点的痛哭声。
苏墨风叹息着,走上前从背后抱住我,我脖子间一阵冰凉,讶异地想回过头看他。
“别回头。”他哑着声音,不易察觉地哽咽声。
我嘴巴抖索,一抿嘴,泪水好似珠子般扑簌簌落下来。
尽管悲伤,但依然要收拾心情完成何家岩的后事。
我用个箱子装好何家岩的衣物和鞋子,跟苏墨风一起飞回市。苏墨风找关系把事情告诉何贤,我不敢去深想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得知自己儿子去世的消息会有什么反应,老年得子,手中明珠,最后却被埋成一抔黄土。
很快,不到半天,各大报刊杂志都被意外去世的新闻抢去头条。
一时间,大街小巷,铺天盖地都是的黑白相片,他的生前事迹一遍又一遍被人回忆,他的歌曲一遍又一遍被传播。
人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