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夜黑风高都要偷偷摸摸的,更别说人来人往随时都可能被碰见的中午。
“给你讲个冷笑话吧。”何单的脚步声响起,他在朝她轻轻挪动。
“我从来不在中午喂鱼。”
他声音刻意压低,磁性醇厚如窖藏的美酒。
“不是因为我知道中午湖面上没有鱼,是因为我知道……”他刻意停顿,紧紧贴着西稚的脖子呼气。
西稚只觉得汗毛竖立,山顶之上,烈日之下,恐怖的气氛猛然生根发芽结果开花。
“杀猫狂的鱼粮,它们不敢吃。”何单轻声笑,“它们说河里有味道,是因为我在洗手啊。”
他伸出手,从背后捂住西稚的口鼻:“闻到了吗?”
西稚屏住呼吸,上面鲜血的味道刺鼻。
何单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猫的尖牙:“我没想杀猫的,要怪就怪那些母猫太坏,嘴上答应和我□□,心里只是想:你看这只猫,他的蛋真黑呀。”
西稚脖颈感受到凉气,拔腿想跑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何单蓦然发力,按住她的肩膀,利牙狠狠向下,刺入她的皮肤。
柳佳佳站在远处的灌木丛后,举着手机对准二人。
从她的角度看,那是一对正在拥抱亲密吸吮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