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注意到西稚湿漉漉的眼睛和眼睛里可怜巴巴的神色。
“痣呢?”西稚的手像条滑泥鳅一样朝里钻,明野手一松,浴巾落在地上。
“什么痣?”
“屁股上的痣。”西稚厚着脸皮,“给我看看。”
明野嵌住她,眼里燃着火,西稚咬他肩膀:“你刚才是不是自己那个了?”
“没有。”明野立马说,“你跟谁学的?杜杰教你的?”
“我摸摸。”西稚手朝前伸。
明野心里一凛,再次按住她不安分的手:“那个了,算我怕你。”
西稚鼻子顶着他的鼻子,说话间嘴里有甜腻腻的酒味:“想着我那个的吗?”
明野终于觉出她奇怪了,他穿上裤子出去,看到电视柜上喝了半瓶的红酒。
“大晚上喝什么酒?”明野一转身,被后面扑上来的西稚按倒在床上。
“明明,我难受。”西稚脸埋在他胸口毫无章法地蹭,“你帮帮我。”
她看着明野,白嫩的脸颊上开了嫩粉的桃花,她像只软软糯糯的无骨动物,在明野身上蠕动过来扭动过去,明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按停。
“你别乱动。”
西稚眼睛抵在他颈窝,那里湿湿的,还有沐浴露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