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今一眨巴一下眼睛,她是只知道张文新是有个女儿叫张君茜,不是听谁提起过,而是有一次张文新拿户口本办事的时候,她瞅到了一眼。
但仅也限此。
张君茜与阮宇一样,在夏今一脑子里没有任何相关的记忆。
听了张文新的话,阮宇的表情微微有些愧疚,想说什么却又无穷说起。
而夏暖冬呢,听到阮宇的母亲的名字,她脸上的表情也有点不自然,但很快又缓过来了,“谁让您老适应不了国外的生活,不然哪还轮得到我孝敬您呀。”
张文新:“诶也罢,没福气罢了。”
阮宇张嘴想说什么,就被张文新摆着手打断,“外公没事,只是偶感而发而已。”
“哦对了,你夏阿姨说你们在练字?练什么字?”
阮宇抓抓后脑勺,白净的脸色蓦然有点红,“没什么,就只是软笔书法。”
想到刚刚阮宇练字时那不得劲样儿,夏今一瞅着垂头丧气的阮宇露出了一抹戏谑的笑容,“张爷爷,我们报了软笔书法比赛哦。”
“但是吧,有些人大概是长时间不练,连最基本的握笔的姿势都给忘光咯。”
“这,不能吧?阿宇你…”张文新还欲说的什么时,却收到了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