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并非是后宫里的勾心斗角,至于皇后受不受宠,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直白一点说,半点好处都没有。
陆博轩放下茶杯,顺着刚才的话题问道:“你在朝堂之上曾公言说,不久之后必有远人来附,听你这话里的意思,莫不是想对安南下手?”
喝!
一猜即中!
不愧是我的老上司,都快赶上我肚子里的蛔虫了。
在旁观者看来,那句乃是取悦圣心的谄媚话,根本较不得真,可唯独心细的陆博轩品出了其中的意味。
见意图被识破,齐誉也不再隐瞒,而是很坦然地说出了心里话:“安南王那厮勾结佛朗机国人,大力发展水面武装,灭我之心昭然若揭!正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不除掉他,我心何安?”
“还有,这个老不死的曾向陛下告我黑状,害得我放低姿态作出自辩,现在,也该是时候回敬回去了。之前时,我仅为四品知府,不敢冒然对他出兵,而如今,我已经坐到了巡抚的位置,具备了拥有地方府军的资格,如此名正言顺,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此时的安南正值羸弱之际,若等他回过气来再打,难免会多费手脚。”
陆博轩虽然表示认可,却还是有些担心:“你琼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