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呢喃几句。
直到日食彻底结束之后,他才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回了金銮殿的圣案。
见天子返回,群臣们也紧随其后、鱼贯而入。
再接下来,就是连咳嗽声都听不到的漫长沉寂。
良久后,皇帝才睁开了假寐的双眼,对着阶下的大臣们问道:“天生异象,上苍定有所示,不知诸卿对此有何看法?”
啊?
我说陛下呀,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为什么非要逼着臣子们替你说出口呢?
素来挥斥方遒的文官集团,在心照不宣的默契下集体哑火,他们尽皆装傻充楞,摆出了一副微臣不懂天文的谦虚表情。
但是,有一人却是没得装,他也不能装。
谁呢?
钦天监是也!
他身为是朝廷的御用神棍,这个时候不应该站出来走两步吗?
故,包含皇帝在内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投向了他。
那白胡子老头也只得硬着头皮持笏出列,以公事公办地口吻说道:“臣公羊玉成,弹劾六宫之主苏皇后居心叵测、身怀乱政之心,还望陛下以天意为鉴,果断斩断情愫,以防祸起萧墙。”
喝!
终于是开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