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笔钱的来路确实光明,既没偷也没抢,很干净的。”
柳荃闻言略松了口气,缓声说道:“嗯,你再细说。”
黄氏不敢搪塞,连忙表明前后缘由。
据她所述,这笔黄金乃是一个名叫哈里的西洋人支付给柳锦程的‘绘画之资’,也就是类似交易性质的事后报酬。
啥?画资?
听到这儿,柳荃不禁被逗笑了。
自己这弟弟虽然读过一些圣贤书,但却不善于丹青泼墨,就他的那点绘画水平,还不如街头卖艺的老童生呢。别说是出售了,就是白送给别人,都不见得人家会要。
再说了,哈里和相公乃是故交,倘若他真的喜爱画作,完全可以直接开口进行索要,何必舍美玉而求顽石呢?
嗯,他们这笔交易并不符合常理。
见姐姐似乎不信,黄氏连忙又做出解释道:“我相公画得那幅并非是常规画作,用他的话来说,笔法方面的要求并不算高,很好完成。”
“还有这事?你说说看,那又是一幅什么样的画?”
“乃是一幅地图。”
地图?
感觉有点匪夷所思。
柳荃微微蹙眉,催道:“你再说得详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