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气虽劣,但对于敌我双方却都是公平的,咱们看不清楚,对方也同样敞亮不到哪儿去。”齐誉嘿嘿一笑,颇有意味地说道。
符贤点点头,笑道:“所以说呀,一旦遇上了这种大雾弥天,军事上多是以休整为主,少有冒然激进者。”
咳,吐!
会不会说话,这怎么能叫做是‘冒然’呢
齐誉的脸色条件反射似的倏然一黑,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本官就是想趁着这浓浓雾色作为掩护,去奇袭一番佛朗机国人的舰队。”
奇袭?
噢……
符贤这人虽然俗气,却是不庸,仔细一品便晓得了话里的意味,于是忙调转了口吻道:“原来是这样呀,却不知齐大人又是如何个奇袭法?”
齐誉突然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回他说:“我觉得,不如咱们冒充一下前去会师的安南舰队,然后趁此时机……嘿嘿……”
冒充?
这能行得通吗?!
……
书回战事。
诸君可知,在我华夏的文化中,战场上有两种人不杀?
哪两种?
一曰不斩来使,二是不杀战俘。
齐誉虽不是谦谦君子,却也秉承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