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利害。
他认为,阻止安南的策略绝对正确,唯一要考虑的就是破局。
齐誉请教道:“先生说说看。”
段子成沉吟了几息,分析道:“这么说吧,无论是主动出击攻打安南,还是水师退后去协防吕宋,都面临着巨大的政治风险,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朝廷的那些老家伙们咬住说事,若是那样的话,可就得不偿失了。如果咱们选择按兵不动,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安南得寸进尺,吕宋若亡,琼州将会立于左右皆敌的尴尬境地。”
呵,老狐狸的眼光果然犀利,一语道破且直切要害。
齐誉先是赞过,然后又道:“先生所言极是,我琼州出兵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真是难下决断。我估计,安南也正是瞅准了咱们的这一点,才变得有恃无恐的。”
段子成笑道:“大人慧眼如炬,直勘安南小儿之心。”话音一转,他又建议道:“目前的局势还不太明朗,不宜贸然地采用军事行动,最好就是,先要做到自知己知彼,然后再做具体对策。”
齐誉一怔,乃问道:“你这话中的‘彼’,又指谁些什么?”
“此彼,自然是指安南的兵力以及吕宋的态度。”一顿,段子成才继续说道:“在这两者之中,吕宋的态度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