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齐誉很大方地接受了这个建议。
呵呵,这小子自京城登船直到琼州靠岸,在海上可是足足漂荡了两个多月,这换成是谁,也不愿意于短时间之内再坐船渡了。
那就走陆路!
殷俊虽然学过骑马,但御术却是不精,鉴于此,齐大郎很善解人意地为他安排了一辆厢车。
这车的车厢甚是宽敞,结构也很厚重,四下蓝绸为帘,青布为幔,里里外外都满含素雅之气。
于车厢内,齐、殷二位大人正抵足而坐,聊起了昔日的往事。
二人的上次同行,还要追溯到多年前的进京赶考时。
那时正值隆冬之际,雪满长空,天寒地冻,沿途中吃尽了苦头。
由于殷俊当时耐不住风雪之寒,手脚和耳朵处滋生出了严重的冻疮,每当天气回暖时,他就痒得欲罢不能,至今想来,仍不觉莞尔失笑。
如今时移世易,物是人非,往昔的那二人当下已经成长为了官场新秀。
在聊完了往事后,殷俊突然问道:“村夫,有件事情我困惑了好久,不知当问不当问。”
齐誉笑道:“以你我的关系,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呢?”
那好!
殷俊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