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天火?
彭文长认为,天火也不可能!
现在才到二月时节,闪电未现,雷声未鸣,这又哪里来的天火呢?
那么问题来了,既不是天火,考场又无火种,这场大火又是如何产生的?
怪就怪在了这里。
齐誉点头一笑,乃赞道:“呵呵,自打夫子做了刑名师爷之后,对案件的梳理也变得更加分明了,只是这么简单的三言两语,就把其中的古怪给点了出来。”
彭文长则是露出了谦虚之态,道:“大人谬赞了。常言道,活到老学到老,老夫久浸官场之中,又岂能没有进步?”
“夫子不必自谦,你的分析确实很有道理,也很符合正常的思维逻辑。”齐誉话音一转,又正色道:“既然这事透着怪异,那感恩县的刑房却又为何轻判为意外呢?且,他不写公文,只有口头相报,岂不奇怪?我觉得,此中必有什么蹊跷!”
这一回,又轮到彭文长开始妙赞了:“大人英明,一语直中要害,即使是希仁公再世,也不过如此吧。”
包拯,字希仁。
齐誉一愕,看了看自己古铜色的皮肤后干笑道:“我这铁面的程度尚有些不足,也只能望包大人之项背了……”
说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