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期间,不负圣上之期望,调查出了火炮的重要价值,陛下在得知后龙颜大悦,这,便是他所谓的功劳……”
正如那洋人安德烈所说得那样,陛下果然对新兴的火器起了兴趣。
虽说此事早已知晓,但从殷俊的嘴里说出来又是另外一种感受了,因为,他的话要比那洋人更靠谱。
说起火炮,就不由得让齐誉想起自己之前写的那书上表,也不知道有没有说动陛下。
殷俊却是摇摇头,直接告诉了他答案:没能说动!
啊?为什么?
我明明已经阐述地很透彻了,各种机理也都是一一注明,陛下不可能阅不懂的。还有就是,我在那文中特表了自己的侠肝义胆和赤诚忠心,天地可鉴。
可陛下为什么不动心呢?
殷俊认为,这既不是阐述的不够好,也不是忠心表得不够,而是这里头的水实在太深,并绝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水太深?这话什么意思?”
“你真不懂?”
“字面上的意思自然懂得,可你说的这水到底是什么水,那就不知道了,还望不吝赐教。”齐誉拱了拱手,摆出了请教姿态。
殷俊见他谦恭相求,心中大为受用,故作高深道:“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