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阻碍。”
“嗯,这个也不错!”齐誉先是激励了两句,又道:“等忙完了这阵儿,也该好好修修路了,琼州的官道真是不敢恭维呀……”
“是!”
少倾,吏房经承魏青阳和刑房经承张立也先后出列,分别对全府的吏治以及治安情况做了自己工作汇报。
从总体上来说,两者的情况皆趋于好转,让人感到欣慰。
对此,齐誉自然要嘉勉几句,说上一些再接再厉,或者是不要松懈之类的好听话,有点像是打打鸡血的意思。
再随后,礼房经承刘实诚出列问道:“齐大人,对于今年的‘春耕礼’,您是怎么安排的?”
这是一件标志性的大事,必须得办。
可不是?
即使是皇帝,每年还要出席所谓的耕耤礼呢,更何况是地方官?
齐誉想了想,回他道:“这样吧,你先选个吉日出来,然后咱们再议,总体上来说,必须要在插秧之前完成。”
“是!”
……
大半个时辰过去了……
齐誉忽然意识到,还有一件重要事情他们谁都没说,那就是,关于倭寇打劫海员外商船的事。
是呀,为什么六房的经承全都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