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有可能会死人的!”殷俊鬼鬼祟祟,弯着腰像个鹌鹑似的。
“居心叵测~~”齐誉心里一颤,莫非,就是那桩所谓的大麻烦?
“嗯,我京城的姑父来信说,永川府现在是多事之秋,咱们谁都惹不起……”
齐誉语气一缓,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嗯……柳锦程是因为我才和道会司扯上了关系,我心里愧疚,就想弥补一下,你若有个三长两短的,柳荃岂不是要守寡了?”
前半句听起来还像句人话,可后半句却让人恨得牙痒痒。
“我说,你嘴巴吃榴莲了?我怎么三长两短了?”
“榴莲?何物?”
“无知……”
“榴莲叫做无知?……啊!你居然讽刺我?”
齐誉刚想再数落几句,却又忍住了,忙换上一张笑脸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副好心肠。……现在也快过年了,我就提前问候你家几句,令堂安好?家中的兄弟姐妹可安好?”
这才八月,快过年了吗?
由于话题转得太快,殷俊一时没绕过来,随口应道:“家母安好,兄妹嘛……哦,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上下并无兄弟,之下只有一个妹妹,名做殷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