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蓝山县的长治久安殚精竭虑,真是守牧一方之典范啊!”
没了压力,说话方面自然要艺术一些了。
庾海下床坐定,微笑着朝北拱了拱手,道:“承蒙圣恩,本官又岂敢有半分懈怠?”
而后,互捧的前奏结束,直奔主题。
齐誉探起口风:“大人,我妻弟柳锦程的事……”
“好说!既然赵大人开口尊口,本官又岂能不卖这份面子?”庾海直接给出了肯定的答复,然后又道:“呵呵,我是真没想到,你竟然在赵大人那里讨到了手书,之前倒是小看你了。”
“大人不要误会,其实晚生并不识得赵知府其人,估计是……看在文竹先生的面子上吧。”齐誉实话实说。
“噢,这样啊……尊师孟先生近来可好?”
“托您挂念,先生安好。”齐誉答道。
庾海沉吟了片刻,又道:“我多问上一句,文竹先生对拜帝教的案子有何高见?”
齐誉尴尬道:“走这一趟,我并没有见到先生的人,所以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其实都是管家何顺一手操办的。”
“何顺?这个人我认识,他跟随文竹先生多年,听说在京城时常常进出于豪门别院,也算是个有见识的人!”庾大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