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多少钱呢?”
齐竹常道:“齐家三支,每一支出五两银子。”
三大支,齐誉家是长支,只不过一脉单传人丁不旺而已。而其他的两支户头多,这种出资按支不按户,很明显是吃亏的。
再说账目,一支五两,三支就是十五两了,能用到这么多的钱?
这就不是攀比这么简单了。
想到此,柳荃忙对相公眨了眨眼。
齐誉会意地点点头,变得沉吟起来。
“族长打算怎么个修法?”
“和陈家一样,刷刷漆,做些修补。”
据柳荃所知,陈家修补祠堂总共花去了不到四两银子,怎么到了齐家就需要十五两了?
别说三支了,自己一家的出钱就足够用了。
那多余的钱,岂不是落入了操心人的手中?
齐誉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二老这哪是为了祖宗操心呀,分明就是觊觎自家的银子。
古人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没想到自己赚点小钱还被惦记上了。
柳荃笑道:“要么这样,修祖祠的事由我长支来做,到时候花多少钱,我会记在一本账上,每支公摊了也就是了。我估摸着,最多每支不会超过二两银子。”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