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的话,一个弄不好就会引发自相残杀,既然如此,还是能避则避吧。
客观地说,这一场博弈实力相当,己方之所以占据主动,不过是打了一个时间上的信息差而已。倘若,等到兵部的人马赶来,己方就没有什么优势可言了。
简而言之就是,当归以归,仅止执黑。
执黑,即,落棋时黑子的先走一步。
现在布局皆妥,唯一不确定的是,于这种不利的情况下,苏琉她还敢来捋虎须吗?
很不确定!
不如,还是先等等看吧。
既然打算着恭候她,那就要事先做些准备了,而刚才的虚实之计,就是其中之一。
殷桃在听完了如上的分析后,依旧还是认为,丈夫谨慎有些多余。
“既然她的主力军不在附近,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如此畏首畏尾,实在是有些不应该啊!”
“不,非常地应该!”
齐誉眼睛一闪,正色道:“这次对弈,我一定要好好地修理她一番,让她被迫做出改变。”
殷桃奇道:“先不管她还不改变,你能确定她会来吗?”
“嗯……大概率吧。她心里应该非常清楚,像王之藩、三德子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