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凭他对齐誉的了解,应该不会开自损人格的玩笑。
吴晚荣稳了稳自己的呼吸,不解地问道:“齐大人,你表示忠心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明言不返京呢?”
“岂不闻,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只有远离庙堂,才有可能滋润地活着。”齐誉见他开始上道,又提示他道:“远离是非之地,才是智者所为,若等到大祸临头之际,再想走可就迟了!我之所以不愿返京,主要是想要把这条路给直接堵死,免得将来被困京城。”
嗯,说得很有道理!
这么看来,远离庙堂确实是趋利避祸的时宜之策。
要知道,自己可是贪墨了不少的黑心银子,万一被新君给查办了,岂不是悔之晚矣?
不行!
自己也得未雨绸缪,设法离开,绝不能再贪恋京城了。
想到这儿,吴晚荣由衷地拱了拱手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在下受益匪浅。昔日时,某曾因为争强好胜而开罪了您,在这里,给您赔个不是了。”
齐誉则是大方一笑,道:“吴大人言重了。官场上既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隔夜的仇人,只有不变的利益在。抱团取暖,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