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选择,才果断地选择了顾全大义。”
“这么说,卿徇私的做法还是对的?”皇帝玩味一笑,道。
见不被认可,齐誉再搬出事实辩论道:“陛下,您还否记得前任兵部尚书张程东?”
“他?自然记得。”
“此人位极人臣,却无故道德背叛了国家,可谓是万死不足以蔽其辜,按照我大奉朝的律法,即使灭其九族,都不为过。然而,陛下您却是选择了宽容以待,只将其族人发配边疆,并没有高举屠刀依法查办。这种做法,不同样也是法外酌情吗?这种方式,不仅可以彰显仁德,还能起到收买人心的效果,比之刀戟的效果可要强多了。”
齐誉的意思就是,我用你自己的轶事去堵你自己的嘴。
这么一来,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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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天子嘴角一抽,变得哑口无言了。
吴晚荣突然插言道:“法外徇私,固然是有利于酌情处事,可若长此以往,国之律法不就成为摆设了吗?”
“嗯……”皇帝闻言也随之蹙起了眉头,觉得此言甚是有理。
然,齐誉却是淡淡问道:“那依陛下看来,国之司法的目的又在哪里?”
“目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