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德人家,从未有闻贪图钱财的事,既是如此,我还考虑聘礼做甚?即便要下聘,也有我义父在上面顶着,哪用得着我去操心?”
段子成却说:“这若放在以前,还真是如此,但现在的情况却有不同。你小子知不知道,齐大小姐现在已经被册封为了皇族的县主,她的婚事,不仅要征得到齐家的同意,同时还要报备皇家宗室。届时,你若拿不出个像样的聘礼来,岂不被皇室族人耻笑?”
啥啥啥?
还有这事?
段子成见他似有不信,忙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说话如实。
洪涛见状,倏然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自己一无功名,二无势力,像这种情况,如何入得了皇室人的法眼?即使有义父帮撑腰,份量依旧单薄。
晃过神来后,洪涛忙对段子成抱拳一礼,虔诚求道:“如此困局,还请大人指点迷津!”
“好说!”后者虚手一托,示意他坐下说话。
而后,他又正色道:“洪将军,你何不趁着年轻之机去建功立业,继以震惊天下的卓越军功去作聘礼呢?届时,别说是齐家的人了,即使是皇室宗亲、甚至是天子陛下都挑不出什么刺来!老夫认为,此法最是适合,就看你取不取了。”
什么?震惊天下的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