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一塌糊涂!你这仗打的,连自己的家人都给折进去了,这也能叫做求稳?”
“我……”
“闭嘴!且听老夫把话说完。我本以为,这些年来你会有所长进,结果却没曾想,居然是越活越回去了。想当初,你以秀才之身尚能对抗全族,护住一家老小。现如今做了封疆大吏,却是连自家的闺女都保护不周!你自己说,这不是越活越回去又是什么?”
“唉……”
二人,一个负手训斥,一个躬身受之,看起来颇显搞笑。
搞笑?
确实有点,有人见过一省巡抚被能批成这样的?
似乎在这整个琼州省中,也只有孟岚山一人有这等资格指着齐大人的鼻子发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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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哪敢?
不过,老先生确实有这特权。
古语有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为父者,为何不能训其子?
这就是礼法,为君子者必须遵从,即使贵为是二品大员的齐大郎,也得像个烤鹌鹑似的躬身受教。
待发泄完了怒火之后,孟岚山逐渐平息下来。
“好了,别在那站着了,坐吧。”
“是!”
坐定之后,齐誉连忙拱手一礼,恳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