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叫辣,叫做够劲!来,咱们再乾!”
“呃……”
豪饮了一番,齐誉心喜道:等把你喝到位了,话题自然变多……
酒过三巡,风卷残云。
琼斯垫好了肚子,才主动询问道:“齐大人,咱们饭已吃了,酒也喝了,您现在可以说说那‘切身利益’是怎么回事了吧?”
“当然可以!”齐誉闻言放下了筷子,又道:“不过,在回答之前,我想先请教你一个问题,你看如何?”
“哦?大人请说。”
“你们跋山涉水,远途来犯,这兴师动众的,究竟图什么呢?”
图什么?
琼斯闻言一愕,答道:“是这样的,我大不列颠与佛朗机乃是睦邻友好的盟国关系,他与贵国开战,我们又岂能不予支援呢?即使是走走过场,也要做做该有的样子嘛。”
做做样子?
哼,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齐誉也不生气,只是淡淡道:“看阁下的样子,似乎是不太愿意讲实话呀。”
琼斯却答:“怎么会呢?我说的每一个字,全都是真真实实的。”
齐誉冷冷一笑,道:“也罢!既然阁下不愿意去揭自家的伪装,那就由我代劳,替你把这其中的真实动机给说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