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让我心惊肉跳的话:“你不就是那个四月份电梯救人的那个杂志社编辑吗?叫什么来着,哦,叫沈泉对不对?是不是受伤留下后遗症了?”
我滴个天!大妈的话让我当场呆住了,我可没有自信到这个城市里的人,会记住我被刊登在报纸上的那两寸照片。再说这都过去多久了,一个广场舞大妈竟然随口就说出了我的名字,这记忆力简直逆天啊!
“嗯,可能是有点后遗症……”老道在一旁接过话茬,“我来是有事要请张姐帮忙的。”
听着这个一百多岁的人叫比自己小了一半还多的人叫姐,我差点又忍不住笑出来,只能世界绷着脸,把头转向了一边。
“哎呀,就咱么这关系,你的事不就是姐姐我的事吗?说话就是!”这个张姐非常江湖的说道。
“是这样的,我这个徒弟呢,现在不在杂志社了,进了警队工作,正实习期呢,接手的第一个案子是这么个情况……”
老道说着,把这个张大妈拉到了一边,说有一伙恐怖分子可能要在本市投毒,现在已经出现了受害者,但是由于他们极其狡猾,现在还没查到他们的线索。
接着老道就把我手机要了过去,然后把里面的这些患者的信息发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