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更,你们去多烧点热水,力、耳,你们去将那个男人搬到床上,压住他的四肢。”将所需要的草药处理好,看着鹰溃烂的不成样的伤口,在没有抗生素的年代,她只能够听天由命了,“对了刀,你把你的骨刀借我一下。”
伤口附近的肉早就已经腐烂,必须用刀将腐肉给割除才能够进行下一步治疗,而在没有手术刀也没有麻醉剂的年代,除了硬抗没有别的办法。
负责按住鹰的力和耳在见识到沈蝶的“行凶过程”之后,原本就十分沉默寡言的耳更加的沉默寡言了,而力则是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要给族长行凶的机会。
因为没有布料,而皮子十分的不透气,所以沈蝶就直接制好的草药敷到了伤口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只是祝福最喜欢花花草草的花按时给他换药,然后她就去忙自己的了。
这种时候,她只能够尽人事听天命。
毕竟,快摸到冬天的小手手了才发现自己准备的东西不够充分,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就像是你正面临着期末考试,然后以为自己已经准备的妥妥的了,然后发现自己还有一章重点没有看!这酸爽,不难想象。
也许是鹰命不该绝,也许是沈蝶的药确实有用,总之,在她不是十分走心的治疗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