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破绽。
一身黑白穿扮的人朝她迈步过来,孤身磊落之态,傍身之余,全无另一个的羁绊与痕迹。
她有她的骄傲,她没去觊觎一个人,才不会去关心他的隐私。她没有问,只当眼前的一切,是社交是交易。
退一万步,倘若这个人真的不清不楚地觊觎她点什么,那么,周和音真的会让他,“该死”。
小剧场在脑海里演得隆重。傅雨旸在她眼前晃晃手指,“想什么呢?”
想你该死。周和音清醒但她不说。
“想我小时候看的一个综艺节目,超市大购物,限时几分钟内,随便拿,看哪一队买的又多又值钱。”
“这节目不该是你小时候的吧。”
“是不该。”周和音横傅雨旸一眼,随即,“我爸妈爱看,我跟着后面看啊,小孩子难道还有遥控器的权利啊。”
“傅先生该是和我爸他们稍稍有共鸣的。”周和音到底没忍住,毫不客气地内涵了他一下,然后拿拇指和食指比了个“稍稍”的距离。
殊不知,这个手势,有个表情包,叫“拿捏”。
傅雨旸没作声,他由她阴阳怪气。
共鸣?
是的,我和你父亲确实该有点共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