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就是因为我和秦国质子有所龃龉,小小摩擦,你至于如此怀恨在心么!”郭开飞快地斥责道:“药酒是在你店里买的,人是在你店里倒的,你还敢不承认?”
“在我店里买的?不对吧。”
赵维桢笑道:“在场的各位,可都看见墙上贴的告示了,有谁识字,麻烦大声念出来。”
吕家酒肆卖的药酒、蒸酒,价格昂贵,能进门来消费的,有许多都有识文断字的本领。
她一说,就有人大声念了出来:“不对啊,这告示上写了,不向未及冠者卖酒。”
赵维桢上上下下打量郭开和地上的少年一番:“你们两个当中,有谁及冠了?”
郭开:“……”
“而且,我就是怕有那自大的少年郎,仗着酒肆忙碌、或自己生得俊朗,就打算蒙混过关。”赵维桢朝着柜台招了招手,下人立刻将门前的册子拿了过来:“但凡购买药酒的,都要登记姓名年龄,日后出了麻烦,也好查证。我看着名册上——”
她嘴上说着,还不忘翻翻册子。
“也没有郭家公子的名字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