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赵维桢的第二封信也送到了咸阳。
吕不韦拿到帛书,不禁讶异:“送来这么多?”
吕家另外一位管事魏盛尴尬笑了几声:“夫人送来的帛书多,但好似并非家信。”
吕不韦挑眉:“你事先看过。”
“我不是故意的!”
魏盛苦着一张脸辩解:“魏盛虽没见过夫人,但她可真是……爽利之人。这帛书就这么卷成一团送了过来,我还以为是里面包着物件呢,怕东西碎了,就想拆开放进盒子里。没、没想到——”
没想到拆开一看,里面什么都没有,这乱七八糟的帛书,竟然是书信!
拆了主人和夫人的书信,当时魏盛连死的心都有了。
好在吕不韦并不在乎。
他危坐于长案前,掂量着帛书,略一侧头,笑了起来。
论年纪,吕不韦不比公子异人年长多少。他一袭素白深衣,家财万贯、却戴着较为质朴的头冠,面皮生得白净,在各国奔波也不见操劳疲倦之色。这么一笑,能称得上温文尔雅,倒像个书生,全然没有商人的影子。
这叫许多初见他的人都吓了一跳。
毕竟他一介贱商,如今却成了公子异人的先生,还得罪了赵国。眼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