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便起了,想着能早早来迎王妃,却不想手下人办事毛燥得很,折腾了半天也弄不好,这会儿才来。”惊枝说话间已到了沈灵语的珠帘外边,媚眼微挑,朝着帘内轻轻扫过一眼,只见着个模糊倩影,曲着身子朝她行了李,“王妃万福。”
“咳——!”沈灵语清了清嗓子,抬手道,“无需多礼。”又示意旁人引她入座,“是本宫有事相求姑娘,焉有让姑娘等的道理。”
惊枝散漫惯了,入了座也是歪歪斜斜地侧躺在榻上,半撑着脸颊直直看过来:“听闻王妃是燕国第一美人,如今却隐在帘内,想来怕是民女这卑贱身份不配一睹尊容罢?”
月儿听了,照着沈灵语的吩咐解释道:“王妃近两日为了扶贫街的事忙得伤了身子,不便示人,还请惊枝姑娘见谅。”
“惊枝也有听闻王妃不世之功,歧郡能得王妃如卿,是歧郡之福。”惊枝拿起旁边酒杯斟满,敬向沈灵语,“惊枝佩服。”
沈灵语也举了杯,回敬她:“不过本宫分内之事,不敢邀功。”
饮下一杯,沈灵语掷下酒杯切入正题:“婉儿今日邀姑娘来此之意,在帖中已说明大概,如今惊枝姑娘既来赴了约,不知是否——”
“对了。”惊枝坐起来,“那日来我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