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庭政好脾气地嗯嗯两声,江宇典重新再跟他算账, 劈头盖脸地问:“你伤还没好全就跑出来做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的?你是不是给我装追踪器了?”
江宇典的警觉性很高的, 但他一路上都没察觉到有人在跟踪自己, 那只能说明自己身上携带了追踪器,至于是谁给他装的追踪器,答案不言而喻。
当然, 装追踪器他都还能忍受,不会因此太过诘难贺庭政,但贺庭政这样身体还没好,脸蛋还苍白着就追着自己跑出来,那是故意惹他生气。
他身上有点冷,舍不得从贺庭政温暖都外套里出来了,就仰头看着他,骂道:“你这个年纪!生了病还出来吹风!是不想要命了吗!身体折腾坏了就坏了!你是不是故意惹我生气的!”
江宇典刚教训了他两句,就听见那只牧羊犬的吠叫声,贺庭政好脾气地拍拍他的背,低声道:“大哥,你消消气,跟我去车上吧,休息一会儿我们再去疗养院,你可以去见你想见的人了。”
贺庭政始终是态度温和,被自己大声训斥也不委屈的模样,反倒叫江宇典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气撒不出。他凶恶地在贺庭政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算是解气了。
贺庭政把衣服脱给他穿,江宇典不要,凶巴巴地道:“你